一見三年友,且聚且珍惜

 又是一個「一見三年」的聚會。當然沒這種成語,是我自己想的,我給他的定義是,大概三年左右會見一次左右的朋友,更多時候是三到四年才會見到的朋友。並不是不想見面,而是剛好因為種種原因等,導致不容易相見。

這兩位朋友是國中的朋友,放到現在也大概有12年左右了。期間,一直都保持聯絡,但是因為疫情與種種緣故,距離上次見面也已經三四年了。


我很難想像,這時代如果要見一個人還需要等這麼久的時間。說來也奇怪,畢竟,其中一個人還住在信義區,相隔我也不過十里,竟然也相當少見到。相較下,另一位就在北京了,少見倒是相當正常的。


先說那位北京的吧,姑且就叫她林姐。雖說稱為姐,但是我倆也就是一兩歲的差異而已。這次回來,她帶著老公一起返台。許久不見,初看的時候兩人也都有種壓力生活下增胖的感覺。她是少見大學一畢業就嫁到大陸的朋友,而也相當幸運的,她有個姓貼心的老公。


原本以為為她們遠距熬不過幾年,卻順利的撐完了四年並且走到紅毯。儘管她嫁到大陸,但我們中間還蠻常聯繫的,所以那種未見實體,但卻有依舊熟悉的感覺。


我蠻喜歡聽她們鬥嘴的話題,想想她們從情侶到結婚中間爭吵過最兇的竟然是因為牙膏怎麼擠的方式而爭吵。牙膏從下而上,或是中間隨手一壓,有那麼重要嗎哈。我根本不在乎,只是喝著咖啡聽他們聊到這段時,我就覺得一切都挺好的:簡單、樸實可能就是幸福吧。


再說說另一個在也和我依樣北飄的同學吧,姑且叫做清哥。「清」一字,我覺得蠻符合他人設的。從高中畢業後,他就走入軍職作為志願役大軍的一員。人不足一米七,笑時咧嘴頗像幹傑龍,聲音略顯低沉。

如果說軍旅混黑我都不意外。


只是,過了這十年,他一樣的憨厚、老實而且講起管理,還能一套一套的分享自己的管理經驗。太奇妙了,過去一起上課睡覺、看寫真、或是髒話的小夥伴,竟然也變得如此正經了。更難能可貴的是,他竟然為了載我們假日出遊,前天凌晨還洗車兩三個小時,你說這怎能叫人不敢動呢。正如他小車上的擴音喇叭與七彩霓虹燈,有人說是89,但我說是青春或是我們不變的回憶。


那天旅遊,我們去了大溪附近的鐵幕瀑布以及湖畔咖啡度過了悠悠的一日。那瀑布蠻有意思的,人不多、石子平、溪流、小魚、蝦蟹應有盡有。林姐她男友拿著小杯子撈魚玩得頗開心的,像個孩子似的,撈了五六隻魚蝦;而我和女友則坐在石頭上懶懶的曬著太陽;阿清則細心與耐心的幫我們照相,似乎有著需要拍出他女友拍出合格照片的壓力。


當然比較有趣的還是,我們喝著麥香,那個訴求「不變的味道是麥香」的飲料,似乎在今天特別符合時宜。我們相識了數十年,講著一樣的國中、高中笑話和說著彼此前男女友過去的破事,似乎怎麼講都不膩,跟著麥香確實是相當相像。這樣的早上、下午與回訪國中老師的下午,也就五六個小時,但紓壓效果堪比出國旅遊了。


我一樣不喜歡說再見的橋段,所以當分開時候,我覺得整個心情很怪。畢竟七月多就要離開台灣了,而且海外一待就是兩年起跳。而當兩岸關係不穩的狀況下,讓我不禁有種下次見面不知道是何時的感慨。我是一個求變的人,但卻也希望,這一切的單純、簡單的關係、人、事、物都不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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